我无儿无女,过年邻居带儿子来我家大扫除,她无意说的话让我心寒
张娟的声音从客厅传来,带着一丝指挥的熟练。我正弯腰收拾着旧报纸,闻言直起身,腰椎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。窗外,腊月的阳光没什么温度,懒洋洋地洒在对面的红砖墙上,墙皮剥落的地方像一块块褪色的补丁。
张娟的声音从客厅传来,带着一丝指挥的熟练。我正弯腰收拾着旧报纸,闻言直起身,腰椎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。窗外,腊月的阳光没什么温度,懒洋洋地洒在对面的红砖墙上,墙皮剥落的地方像一块块褪色的补丁。
我盯着车窗外飞逝的梧桐树,第十三次把校服袖子卷到肘部。父亲在驾驶座上哼着走调的老歌,收音机里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混着雨刮器的吱呀声,在梅雨季的潮湿里发酵成某种模糊的温暖。